Déjà vu (mimo/雙井)

 

直到灼熱的身軀被推到冰涼冷硬的牆壁上,名井南休眠的腦袋才緩慢的開始重新運轉。

她本是與定延、娜璉及志效四人一起相約在酒吧喝酒狂歡,自己的另一半平井桃因為公事需到外縣市出差,明日早上才會歸來,所以沒辦法與她們同樂。

名井南努力的拼揍零星的記憶,她記得自己不斷被其他三人灌酒,直到實在受不了,她才用殘存的微弱意識推開她們又遞送過來的shot杯,步伐不穩的逃到廁所避難。

接著,名井南好像就斷片了。再次恢復一點意識,已是現在被人壓在牆上的羞澀模樣。

突然,右側耳垂被一股濕潤溫熱的觸感襲擊,使名井南身體微微顫抖。後方的人更加傾身壓上,胸前的柔軟緊貼向名井南的後背。

「走神夠久了吧。」那人聲音低啞沈穩,呼出的熱氣刷著名井南敏感的耳蝸,讓她不受控制的低吟出聲。

這個聲音……名井南原本緊繃的神經有些舒緩。

好似又想起一些片段,名井南憶起自己稍早前撐在洗手台前努力保持清醒,隨後有人推開洗手間的門走向她。而那個人,有著平井桃的面容。

把呻吟聲當作回應,身後的人不再說話,雙手探向名井南的胸口,將襯衣有些粗魯的扯開,手掌使勁地對著小巧堅挺的胸部大力搓揉著。

衣服上的鈕扣因為拉扯,有幾顆已經脫線,不過兩人現在都沒心思去在意。

名井南被對方挑逗的氣息逐漸加重,殘存的理智讓她抬起顫抖的手想去阻止:「不……」

對方對這毫無說服力的抵抗充耳不聞,一隻手還留在名井南胸前,另一隻手順著精瘦的腹部緩緩下移,探進了她身下的黑色窄裙內。

指尖傳來的濕潤似乎讓身後的人很滿意,發出了低沉的笑聲,之後毫無預警的撥開阻礙的衣料深入一指。

突如其來的侵入使名井南倒抽口氣,緊閉雙眼不自覺的仰頭,卻讓耳垂更加湊近後方人的口中。

身下的手指從一指增至兩指,進出的速度忽快忽慢,敏感的耳垂被舔拭啃咬著更加折磨。名井南難受的緊咬下唇,她的敏感帶只有平井桃知道。

「……Mo……」艱難地吐出字句,名井南的聲線細如蚊蟲,卻甜如蜂蜜。只是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,她呼出第一個字後,原本在胸前肆虐的手突然下探,準確地找著了名井南下身花叢中的珍珠,炙熱的指尖輕按著,讓她之後的聲音變成哭喊:「醬!」

被這樣一刺激,名井南的雙腿抖得厲害,險些站不穩。身後的人趕忙夾緊雙臂穩住名井南的腰側,並且更加施加力道的將她貼黏在牆上。

「Mo醬?」那人輕笑出聲,在名井南身下動作的手絲毫沒有停下或放慢:「是妳幫我取的新名字嗎?」

對方的聲音對此時的名井南是種催眠。她的左臉頰在對方的動作下被不斷的撞在堅硬的牆面上,額頭也被嗑的生疼。身下的快感不斷累積,她覺得自己快要不行了。

感覺指尖受到擠壓,後方的人終於放過名井南被啃咬紅腫的耳垂,轉而用力吸允她的後頸,種下一顆深色草莓。而於此同時,名井南也被對方帶上雲端。

在名井南疲憊的闔上眼前,一抹清晰的褐髮掃過她的視線,接著即是一片漆黑。

 

身下陌生的床墊觸感及四周的氣味,名井南不需要睜開眼都知道自己此時並不在自宅。不顧腰間的酸疼,她趕忙坐起身,發現自己身上套了件浴袍,而四周的場景像是還算高級的酒店。

慌亂的撈起散在地上的包,名井南胡亂搜著終於探到了自己的手機。一點開螢幕就看見三通未接來電,全是來自平井桃的。

名井南焦急的快哭出來。昨晚的景象歷歷在目,她與一個素昧平生的褐髮女子發生一夜情,平井桃在找她。

她出軌了。

失魂的名井南沒發覺從浴室傳來的潺潺水聲停止。浴室門被打開,一名女子穿著相同的浴袍走出來。

名井南愣愣的看向那名女子,原本在眼眶打轉的淚珠終於奪眶而出。

那名女子驚慌的走向她:「怎麼了?宿醉頭疼?」

名井南只顧著哭。也不知過了多久,才順順氣啞聲道:「我以為我出軌了……」

平井桃先是呆愣,隨後又好氣又好笑的搖搖頭:「妳是說,妳昨晚沒認出我?」

「我原本認出妳了,但是、妳怎麼突然染頭髮!」名井南心裡委屈,眼淚也不停從下顎低落至潔白的床單上。

本還想數落名井南,不過看她哭得這麼傷心,平井桃只能嘆口氣柔聲安撫:「好了好了,別哭了,我只不過是想換個新樣子,早點回來見妳嘛。」

抽噎的吸吸鼻子,哭過後使名井南原本就漲疼的腦袋更加難受。她孩子氣的張開雙臂,與平井桃討抱抱。

寵溺一笑,平井桃爬上床將名井南擁入懷中,用指尖輕柔著對方的太陽穴輕聲道:「以後不准再喝這麼醉了,知道嗎?」

「是定延、志效和娜璉逼迫我的。」名井南將臉埋在平井桃柔軟的胸前含糊解釋。

「是嗎……」

之後,3mix三人組再也沒有主動找名井南去喝酒狂歡了。

 

(完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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